阿池

【嘉金】《当我的心酸你能感受时》(上)

枣味瞎虾林:

被束缚者×被欺凌者(俗套灵魂互换梗)


嘉金互换的时候要仔细看哦,不然容易混。


这篇文真的是he!!


甜的甜的啊啊




我想死但是你要我活着。




1.




好想死。




告诉我吧,为什么要欺负我,我坏掉了啊,身体不能用了,动不了,站不起来,看不见光,呼吸有些喘不过来。




好恶心。




好烦,他厌烦到想吐,那个渣渣太弱了吧,居然被打倒在地,弱肉强食,讨厌的虫子别来碍眼。




这种讨厌的生活,想改变啊。/想要改变。




思绪的下一秒。




嘉德罗斯第一次被人推进泥水潭里,全身脏兮兮的,腹部传来的痛楚让他下意识紧紧捂住了那疼痛处,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另一个他在呆愣着,带着惊愕的表情。




为什么,他像个弱者一样,蜷缩在肮脏的地上?前面不远处的自己,是谁?嘉德罗斯看见了泥水潭中倒映出的模样,是那个没用任何用处的渣渣,他的同班同学——




第一次看见了许多的面具,他们在对着自己笑,黑色的液体裹着他们的肌肤,烂泥一样的恶心感冲击他的视觉,金捂住了嘴,突然有着奇怪的呕吐感。




为什么,他们会这么不怀好意的对自己笑,视线已经不愿意继续这样与恶心人对上,转过头看见的是另一个自己,蜷缩着身子狼狈的倒在地上,为什么我会在那里!金的视线再转,他看向一旁的玻璃,倒映出的是自己的同班同学——嘉德罗斯。




前面被簇拥着的/被霸凌着的人,是我自己?




“哟?年级第一的嘉德罗斯大少爷呀?怎么到我们这不入眼的地方了?不去画你的画?”男同学嬉笑的声音,无理的语气,混杂着别的男男女女的调笑吵闹声。




什么?




“你也欺负过他吧?再踩一脚试试,反正这个吊车尾不会反抗。”烂泥一样的黑色人




我为什么要欺负我自己?金慌忙的逃走了,可在别人的眼里,是嘉德罗斯飞快的离开了。还听见了旁人的坏话。




“连个吊车尾都不敢收拾,嘉德罗斯是不是怕了?”




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他变成了年级第一的嘉德罗斯?




嘉德罗斯支撑起了金这幅累累伤痕的躯体,意志强大的站了起来,可那些人见到他重新站起来之后,其中一个男同学又朝着他的腹部挥拳,这个男同学之前就已经再那里痛击过一次金了,金在嘉德罗斯走之前也如他所料的被打倒在地。




可是这次拳头却被金截下,反被金一记重拳打在脸上,一拳打昏了那个先动手的男同学,趁着他的同伙惊讶之余,飞快的朝着嘉德罗斯的方向去。




是谁!?居然用我的身体!?




但后面的人追着他,而前面看见了那个他熟悉的自己脸,那个表情,害怕与惊愕,怯弱毫无光亮。嘉德罗斯敢肯定,他身体里的绝对不是他。




嘉德罗斯追上了前面的他,金抓住了嘉德罗斯,或者说嘉德罗斯抓住了金。




嘉德罗斯抓着金跑出了泥淤的巷,闯进了人群,左转右拐,穿过了大街还有数不清的小巷,躲进了一家卖镜子的店。




突然,在视野的中央,是一面镜子。映照着他们的样子,表情茫然的“嘉德罗斯”和温怒中的“金”。




“喂,你!我们是不是……灵魂互换。”即便是嘉德罗斯也没有确定这听似荒诞的话语,是不是现在他们身体互换的真相。




“那个……抱歉。”金下意识道歉起来




“你是那个叫金的渣渣。”




“你是嘉德罗斯?”




嘉德罗斯笃定是他。




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,点点头表示了他的回答,嘉德罗斯也没有回答。




“你是这么跑出来的?一般他们会把我……”他看了看眼前的自己或者说是嘉德罗斯“你该不会反抗了吧?”




“那个攻击我的渣屑,打了一拳,他昏了。”




“……”金无语。




“那我家绝对不安全,他们会守在我家门口的,等到很晚,回去的话,他们绝对会把你截胡打一顿。”金提醒道。




“……”嘉德罗斯无语。就算打架他也不怂,也不想白白挨一顿打。




“那去我家,现在我的身体是你在用,你就带我去我家,跟他们说我是你朋友,来你家暂住。”嘉德罗斯扶额,头一次回家还是要别人带自己回去,而且还是暂住。




房间当然是有的,但是嘉德罗斯并不愿意睡自己家的客房。虽然金试用着自己的身体,他也绝不可能让出自己的房间,自己的地盘。




于是就变成了嘉德罗斯睡床,金在地上打地铺。而嘉德罗斯家的保姆也很奇怪,嘉德罗斯居然原因让出床来,自己打地铺。阿姨表示他也是第一次见暴躁如雷、天上地下,唯我独尊的嘉德罗斯这个样子,活久见、活久见。




黑暗之中传来衣料稀疏的摩擦声,“你眼里的他们都是那样的吗?”宛如烂泥又如黑灰,像是毒蛇又像是恶魔。




很像是曾经他见过的嘉德罗斯的画,怪异的人物,这种创作手法没想到是真实表现了他的视角,每个人都是这般。




“你能看到?!”嘉德罗斯想起身,但金的身体遍布着伤痕,骨头跟快散架了一样,实在禁不起他这个大动作,之前拉着金跑路已经是他的极限了,只好又躺回去,讪讪的说到“是又怎样?”真是讨厌的渣渣。




“没什么,就是他们的样子有点恶心,你视角的我也是这样的吗?”金说到。




“他们婀娜奉承,在旁边影想你的思绪,也是他们在旁边教唆你来霸凌我的吧?”




嘉德罗斯顿了顿。




“没有。”但其中的原因也不能除去他们。




他也对金做过的那种事情,是无情的踩在金身上路过走廊,无视这个加害现场。




“渣渣,你是不是,每天都遭受这这群人的殴打和欺凌?”他问出了,嘉德罗斯用金自己的身体质问他。




“那你为什么不还手?我也不怕你和我打起来把事情闹大。”




“你自己根本好不到哪里去,我在你的身体里受到的疼痛都是真实的。”嘉德罗斯翻了个身,疼痛的他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着,黑暗里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闭上眼睛。




“我怕。”金的这句,让嘉德罗斯觉得鼻子有些酸涩,心脏就像被人缴紧,有湿润从两边滑下,嘉德罗斯伸手去摸,小声暗骂了一句。




该死的,金的身体居然哭了。




及时嘉德罗斯的声音再小,在黑暗而安静的空间中显得那样清晰可辩。




两人无言后,缓缓入眠。




究竟是如何挣扎而来?好想……好想去死,这种生活我不想继续下去了。




炼狱传出的咽呜哭声,谁来……谁来帮我,眼泪模糊了视线,精神带来的压迫愈来愈强。




挣扎呐喊的残翼姿态,我……坚持不住了,施虐者也愈是变本加厉。




之前也欺负过我的你,那次我抬眼看见的却是你。




怎么可能会向我伸出手呢?你说:给我停下,别在这里碍着你。他们纷纷离开,你帮了我,可是你也没有那个帮我的意思。




我放弃了,名为嘉德罗斯的希望,因为你从我身上一踩而过,和他们,一个模样。




……是一个长叹——我想死啊




嘉德罗斯被惊醒,这个似梦非梦的画面,多半是金的记忆,梦里有他,有伤,有悲鸣和哭嚎,还有——我想死。




其中的消极差点也影响到了嘉德罗斯,那密集到快要实体化的简单三个字“我想死”已经充斥在大脑之中,真的实体化了,那应该是鲜血一般都黑红刺人,黑荆棘一样的死字快要挤爆他的脑海,他只能压抑的喘息。




此时的一通电话响起,亮光刺穿了黑暗,一个金发女性的头像,搭配着“金~我是姐姐哦,快接电话!”的铃声。




这个声音出现的那一刻,想死的想法烟消云散,空旷的大脑让嘉德罗斯不暇思索的就接起了电话,突然意识到什么的嘉德罗斯他想把金摇醒,可是现在,他才是金。




“金,怎么不说话呢?光发呆。”视频里的女性穿着职场装,干练的样子焕发着职场女性的成熟魅力,有一说一,金其实长得不错,他的姐姐也很美,但美中不足的是那好看双眼下的黑眼圈。




嘉德罗斯别扭的叫了声“姐姐”,有些害臊的别过了头。而后又说了句。




“姐……姐姐,你多久没有睡了?”嘉德罗斯又别扭的问了问。




而秋倒是不说话了,勉强的笑容和紧皱的眼眉渐渐舒展开,嘴的弧度抿成一条直线,最后化成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



“金,你好像……不知不觉长大了,开始关心姐姐了。”




嘉德罗斯一时语塞,而一边的金睡的很熟,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睡眠时绝对的沉,叫不叫的醒是另一回事。




他只好询问金的姐姐,防止她反过来问自己。因为嘉德罗斯对金,一无所知,除了金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。




但这个,绝对不可能说的出口。




他们聊到多晚呢?




聊到嘉德罗斯渐渐对金这个以前他从未关注过的个体有所熟悉。聊到手机电量只有百分七。聊完后他看见数不清的、鲜红触目的未接来电,虽然夹杂着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号码,但秋的电话几乎每天都有一通打来,其中还有那么几个,是拒接的。




无光的晚上,维持了不久的宁静,嘉德罗斯因为金身体的上,有些难以入眠。闭眼是身上的清晰痛感,睁眼是浑浊黑暗的视野。想起了刚刚换到金这幅躯体的时候,他所受伤的腹部隐隐作痛,虽然身体已经做过一次全面检查治疗包扎,可还没完全愈合。




第二天早上,闹铃震响,嘉德罗斯掀起被子习惯性的朝自己右手边按去,结果摸到的是冰凉的地板,腹部也没有在痛,他快速回忆起了昨天的事,起身往镜子前一看。




“换回来了。”




嘉德罗斯问起保姆,得到的回答是金说他有事,很早就离开了。




即使经过昨天的变数,嘉德罗斯也将今天判为无聊的一天。




只是没有看见昨天那个爱问烦人问题的渣渣。




可能是被渣渣影响了,有些担心那个笨蛋。




放学后人声鼎沸,嘉德罗斯却要留下填写他的志愿大学。因为他还没有决定好,或者说——他的监护人没有决定好。他被他人束缚着。




黄昏渐渐流云飘过,使嘉德罗斯他散漫的将视线乱移,刚好看见了在落日辉光加成下灿烂的金的身影,嘉德罗斯也逐渐被那抹金色身影吸引。




那个人……是金。那个方向是……通往顶楼的楼梯。学校的楼梯有四个,可却通通到他们这层楼为止。而嘉德罗斯和金的班级是靠近楼尾的一个班。旁边就是通往顶楼的楼梯。金要是不回班,还要往后面走,那就绝对是去顶楼。




去顶楼还能干嘛,大多都是轻生,万一金跳下去的时候,他们突然再次交换身体怎么办。想到这的嘉德罗斯立马追了出去,巨大的声响之后是锈蚀的大门声,嘉德罗斯赶到时看见已经被打开了的通往学校顶层的门。




这里一般是禁止学生来的,而现在却有躺在地上生锈的锁和“作案工具”一块石头。




当他看见金发的男孩站在大楼的边缘,流云与少年的身体背部衔接,他身体前倾,好像下一刻要张开翅膀,振翅飞去。“渣渣!你在做什么!!”不知名的怒火包裹了嘉德罗斯的全身。




嘉德罗斯知道,他的视线里那个少年的羽翼是残败的,被鲜红的浸染被拔秃的羽毛,被焚烧至骨架,被沾染上的黑泥。这些无一不告诉他。




金注定了无法飞翔。




那个想要拥抱落日的男孩收回了想要继续往前的身体,他呆愣的看向嘉德罗斯,蓝色的眼下是红色的泪痕,衬托了金蓝托帕石一样的眼,里面有沾染上强烈暖光的他。




“渣渣,我有话跟你说,下来一下。”他伸出手,带着些许温柔的语气,他知道处在危险边缘的金不能在受到刺激。万一他真想不开跳楼了呢?




你别死好不好。”直白的话语,从嘉德罗斯的嘴里脱出。




他真的伸手了,金此刻的万分思绪百中感情,千言万语只化做一句。




。”金展开许久未露出的笑容。




当手与手相接,两人的视线再次变换,第二次的灵魂互换,他们都有些明白了对方。








……






笑死我发觉我并不会写文,自己看着也不虐,硬生生给我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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